，沟=10512，古印度关于大数的记数法，被用于佛学中，佛经中有“百千万亿不可思不可议不可量不可说无量阿僧祗世界”（《地藏菩萨本愿经·分身集会品》），其中，不可思=10212992，不可议=10851968，不可量=103407872，不可说=1013631488，无量=10208，阿僧祗=1052，而佛说的“不可说不可说”，也有具体数字，不可说不可说=1054525952。比喻数字无法衡量之巨大的“恒河沙数”，多的像恒河沙子的数字，但也是能数清楚的，虽然它大得不可思议。

大相对于小为大，大相对于更大则为小。在此集合中总和为单数，在更大的集合中总和却可能为双数。故知总数单双之道，亦为相对，若跳出其圈囿拘束，然后自在。

我与启功先生有几面之缘，也通过电话。“启功病重，无力酬应；有事留言，君子自重。”这是多年前在北京师范大学红六楼启功先生住所门前就有的“免战牌”。我找先生并能见到先生一共三次，第一次仅仅半分钟，敲门开门，是先生，问有没有事，我说没事只是想看看先生，他拉灯问看清楚了么，我说是，就彼此道再见了，幽默如此。第二次去，他正为白洋淀的老八路干部题写“烽火诗集”，听先生聊天，很幽默，说喝凉可以多钓鱼，还提到一个画家求他题字的事，谈到沈尹默、谢无量、弘一、丰子恺，我接话都很适时、正确，可能他觉得孺子可教，竟然扯纸写字，“山川重复争供眼；风雨纵横乱入楼”，说是写给我的。我当时喜出望外。这张字落款是“子默同志正腕”，我因为用“自默”，后来这张字就给朋友了。第三次是与西安书法艺术博物馆的魏杰一起去，魏杰要去日本办展览，想请先生题字，我们上去，直接说明目的，先生没怎么拒绝，就写了，进去出来也就三分钟。

我在中国工人出版社时，编辑室主任是摄影家步铁力，他说去启功先生处送书，想拍一张照片，老先生把书顶在脑袋上，说拍吧，老步也就真那么拍了，有意思。

学生作文要注意两种不良倾向：一不要太套路化、僵化，二不要太宽泛化、不着边际。

与各种人交往，完全摆脱没有意义的事情不可能，如何把浪费时间的比例压缩到最小，不仅需要适当的方法，更需要良好的机缘。

癞蛤蟆未必觉得天鹅好，因为“道不同，不相为谋”也。

可恶之人，不与之争则为之害，与之争则生命变得无意义，必须绕开。

真干事的人少，有资本有条件真干事的人就更少。

很多概念都是相对的，比如“自由”，没有绝对的自由。

社会、历史和文化，很多是一个传统的概念，以习惯的形式存在，谁能打破这个“习惯”，就在大家的队伍中，向前走了一步，“脱颖而出”。

女性的“脱”，也是一种独特而有效的形式。美而敢脱，是意料之中的，力量降低；丑而敢脱，则让人奇怪而容易惊人。离奇与出奇，一样。

失序的东西，是丑的、不合理的，但一睹而令人惊骇，最容易被记忆，激起时尚的话题，但是不能留下来；美的东西，容易被个体暂时地忘记，但是，因为美具有永恒性，所以会留传下来，成为经典。

天才与病人，一墙之隔，是近邻。

同样一个事件、文本，会有不同的解读方法，不到位或者过度，都是误解、误读。过度解释，是普遍现象。

防人之心不可无。“丑人多做怪”，为了钱很多人是没有羞耻之心的，尤其是“丑人”（上不了台面的人）。“飒飒东风细雨来，芙蓉塘外有轻雷”，我忽然想起李商隐的这句诗。一说“听轻雷”，主观性大、有我，而“有轻雷”客观性大、无我。

热杯子不能隐藏在后面，否则不注意时会碰翻。

想的清楚，才写的清楚。很多人因为不想写，所以也就不想。——当然，可以说写与不写最终意义相同，想与不想结果究竟相差无几，但，在起讫之间，在“过程”着的时候，总是有所差异吧。瞬间即永恒，在这个意义上，无数的有意思有意义有意味的瞬间，就是茫无际涯的时空；也就在把握这不可思议、不可量说的无数瞬间，拥获了永恒。

是什么使你自信？是什么使你不自信？

你自诩为司空见惯，那是因为见识寡陋。

嫦娥易知，天鹅不易知也。你不相信其存在，只是因为你没有看到；或者说，你虽然也许曾经看到，只是没有感应而已。

人也看我，我也看人；此人非彼人也（看下知上）。

也许喝茶太多，昨夜似乎入眠不深。

你不注意，所以就不如意。你不如意，是因为你太注意。

人依靠理想，来挣脱现实的泥沼，实现生存的浪漫。

男人的致命缺点是不喜欢女人，尤其是好看的女人——这是一句笑话。

太幽雅了，就没意思了。

“自然与人”，是一个好的展览选题，因为它容易引发争论，也就容易有意思。同时，“自然与人”是一个大话题，关于这个话题需要引述很多书。

批评，有“谈论”、“评说”等这一客观的文本的意义，也有“争论”、“挑剔”等主观的意思，但实际上，所有这些，都是社会行为的一个过程，一个实践(practice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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