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的知识,也像百川归海一样,开始细小欢腾,后来广阔沉静。一个人大有修养的时候,就像大海。
画家有了名气,其画值钱,假如在此基础上增加其地位和身份,则会有助于其画价的增高。但是,假如没有首先在画家的身份上出名,而是诸如批评家或者官员,即便其画水准不低,但仍然不会抬高其画价。其中原因,既是社会的,也是心理的,不仅仅是一个艺术的问题。
站在队伍里,先吆喝着,也许就有了买主。一坛老酒,还没等吆喝出去。就自己干了,岂不遗憾。
先营造需求,然后调节供求关系,就形成了规范的市场。
开幕式是一个朋友集中的场所,见熟人当然握手,但最有意味的即是接触新朋友的机会。所以聪明者在于有目标性,不然 狗熊之掰玉米棒子。“弱水三千,只取一瓢”,也是这个道理。追悼会,也是一个朋友集中聚面的场所,只是氛围不如展览会的热闹。
人生就是一场戏。上台,粉墨登场,不管是什么角色,也不管是喜是悲,总有结尾下台来的时候,卸去戏装,回到现实生活中的自己。同样,戏台下的观众,与演员俯仰,最后散场,出得门来,也要回到真实的生活中。自己的真实的体会和味道,只有自己才清楚、明白。
A与B有关系,A与C也有关系,虽然B和C或许没有关系,但这并不应影响A分别与B和C之间的关系;其前提是A、B和C都有一定地位的独立性,只择其一是没有独立性的表现之一。
世界上,光脚的不怕穿鞋子的。横的怕楞的,楞的怕不要命的,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,不要脸则天下无敌。这也许就是为什么很多死磨硬泡者成事的因由。人谁也不愿意摊麻烦,脸厚者正好利用其机。脸皮厚者的最大好处是心下坦然,所以也可以作为修养身心者之特别教材以资借鉴。
博物馆是人类记忆文明的实在,强盗之喜欢文物收藏也是有意思的事,是单纯的战争破坏之外的现象。
“悟性”之旨在悟“性”之论。男风流女风骚,大抵亦由此而发。性者心生也,心外无物。“人之初,性本善”是说性质本好,随着衰老,力不从心,就有了“知其雄、守其雌”与“复归于婴儿”的愿望。学问在于打通诸端,融而会之,一以贯之。又有“尽兴说”,兴与性通,乃知“兴高采烈”之有余味矣。何谓乎“高”?则当于形而上思之。
1900年普朗克发表的能量公式E=hv(E为能量,h为普朗克常数,v为波频)与1905年爱因斯坦发表的能量公式E=mc2(E为能量,m为质量,c为光速),揭示了一个自然界发生着的关联和故事。
桌角有一纸箱,当年只是偶然用作废弃书画之垃圾筒,一用已近三年矣。
物之为用者,不在其贵重,而在其实用与方便。对于物件的占有,不可有提前量,因为能用得上的,毕竟是少数,只是白占地方罢了。需作提前量之考虑者,在时间、在快乐等真正珍贵者。
王府井教堂门两侧有对联一幅,曰:“庇民大德包中外;尚父宏勋冠古今。”门批四字云“惠我东方”。——“宏勋”是余本名,竟然于此赫然,乃大惬意、大心动,亦感其吉兆也。
太阳底下没有新鲜的东西。我们都生存在时间流之中。谁也摆脱不了传统的链条。人没做过的东西未必就新鲜,别人不敢做不愿做未必是不能做。冲击极限,就伟大么?所谓“极限”,也一定是冲击者自己设定的可以达到的目标,而绝对不是人类所达不到的目标。任何人脑子里的想法或实际的行为,即便号称“最抽象”“最现代”,的东西也还是既有的物象的衍生与组合。创新者所有的使用的工具,也还是传统的流传下来的东西。“皇帝的新衣”是没有的,即便有,所谓“衣”这个概念还不是人们习惯的东西么?
你为某事物所感动,那个事物只是一个契机,不全是它感动了你,更多的是你自己感动了你自己,即你认可了它。
如果把艺术泛化,那么国家民族之间的战争以及社会中的复杂存在着的政治行为,是最大的行为艺术;那使所有艺术家都望而却步,个人再伟大也不能实现那样的规模和难度。
网上颇多“江湖中人”,其写作者却多认真于学问者,又每有高见,乃见网络之便利,只是网络之浩如烟海,难能遍及,随缘而已。
犹台太人做生意,每次都视作一次新的开始,从新申述所有的规矩,不受以前的印象的干扰。与人打交道,也要学习这种做事的方法,因为人是变的。
“以大精进,摄诸懈怠”(《维摩诘经方便品》)。懈怠,是最害人而又易察觉之事。
最简最虚的东西,具有符号和形式的意义,可以涵容丰富的内容,比如数学、化学和物理的公式,那是用日常语言无法陈述的东西。
人要本事大,脾气却小,这样自己身心健康,别人也快乐与之。
人与人之间,物理距离可以借助一些条件使之很近,但心理的和地位的距离,则是很远的。
人对于切身的至乐和恩情,忘记得竟那么快;但对于痛苦和仇恨,却永记心头,这大概是人类的天生性质所导致其必然的短命之一。百年相对于无限的时空而言,简直什么也不是。
八大花鸟具有鲜明的个性特征,内中含寓的是他自己的独特的自然感悟和精神冲动,而且他的构图形式极具现代的构成意识,是当之无愧的中国画现代派的先行者。最重要的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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