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为我见过世面,一看,把我给惊着了。”
“他一下子扛了那么重就走,我刚要夸他,他就累扒下了。”
昨夜有梦,意云“天津”二在出自“深泽”。又,梦老家房屋加宽,父、母、叔、哥等在,地基之下有龙额巨碑,可惜未及读得其上所刻文字,不然当有所获悟启发。
有快乐者,有研究快乐者。
毕加索当年说不敢来中国,因为中国有齐白石,他俩是地域的区别而已;而我与齐白石,只是时间的差别。
白纸一张署曰“牛吃草”,就是混淆时间的典型。
陈丹说自己叫“Logo丹”好听,他说我的画应该另立标准,成为新品种,进入无竞争状态。陈丹还建议我用“读上”之号。
文怀沙翁既然称我为“三士”,以后不妨署名“三士”。
大声地说出别人想说而说不出的话语,如何。
陕西话的“宁欺老,不欺小”与河南的“宁得罪白头翁,不得罪鼻涕虫”是一个意思,是尊重年轻人、向未来学习的意思,当然老者更需要尊敬,是美德,也是“君子成人之美”的基本要求,何况应该为长者讳。
每见世人处好境而郁郁寡欢,悔吝忧戚,是不明心当知足之理,其见偏识狭,未食其报而已受其苦,信为可怜。平日所谓无事生非、常戚戚然者,亦多由此。
整理近期照片。用用之物,派上用场才算是有用。
该成事的人早就成事了,没成事的人因为他本来就成不了事。
成事的人都不糊涂,即便显得糊涂也要具体看对什么事。
“一手交钱,一手交货”,既然是交易的老规矩,自然大大的有道理。他欠你的,你得追着他,反之反之。
智者是思想者。思想者的表现是时刻动脑筋。
大师百无禁忌。不宽容者无以称大师。
很多热闹只是一个小圈子里的事情,你知道觉得热闹,你不知道也一点不碍事。我久不读报纸,也没事,一读,觉得热闹,读下去,反而耽误了大好光阴。
我不怕别人抄袭我,——因为我写的都是大道理,所谓“法尔如是”;而这些大道理,或许是别人一时想不到的,或许是虽想到但不用我这种独特的语言方式来表达出来的。
我觉得写文章抄袭或说剽窃的作者,很不聪明。道理都是辨证无穷的,你要准备“抄袭剽窃”谁的,尽管举一反三,跟他唱出一二三等多种反调就是,也一定符合主观的或者客观的“道理”。招惹来不同的意见或商榷,总比被指摘抄袭或剽窃好得多。
老子说“大道甚夷,而民好径”,真棒。高明的东西,一般人(包括有点学问的人)不能领会其大义。哪里热闹的很,就说明那里一定平庸的很;要不是很多庸俗的人扎堆在一起,怎么可能热闹的很呢?我的《为道日损》,一定热闹不起来,因为那本身就是在阐述一个令人安静塌实、省事省心的思想方法。
为学术而嚼舌,就恰如两个孩子为争夺一个万花筒而打架。
反复抓;抓“反复”。
一言难尽者,人事之复杂也。无须言尽者,存在之事实也。
个人的记忆,不能代表历史的真实。文风,不能代替人品。人格与国格,民族主义与世界和平。
嘴上说有学问,但表现不出来,就是没学问。有钱不花,或者说花不到位,等于没钱。
投资多大,时间多长,效益多大,有多大意义,有多大意思,——这些事情,是考虑和讨论时的首要问题。
“一个人喝酒才有意思,两个人就多”——这话听似奇怪,实际有境界。
人生何如意,自在心中留。
暖气太热,拧紧又停,难道控制温度就那么难么?科学技术,应该考虑为人民服务,做到细节实处,而不是没有用处的假大空的东西,做学问亦如是。
“人生豪侠周密之名,至不易副。事事应之,一事不应,遂生嫌怨;人人周之,一人不周,便在形迹。若平素俭啬,见谅于人,省无穷物力,少无穷嫌怨,不亦至便乎?”(张英《聪训斋语》卷二)原来,俭省甚至落个“吝啬鬼”之名,也有免招麻烦的好处,一妙策也。最愚蠢者故作大方之态度,人家若真都求,如何能一一摆平,难免尴尬受苦。“死要面子活受罪”之体会,当悟不如扮猪而吃虎者之高明。
读《孤独的枣树》散文一篇,不知生长在附近的枣树也雌雄成对,荣率以俱;如此言,不必讨其原委,实可遵桓温“树犹如此,人何以堪”之叹。“桓温北征,经金城,见年轻时所种之柳皆已十围,慨然曰:‘树犹如此,人何以堪!’攀枝执条,泫然流泪。”(刘义庆《世说新语》)又,“昔年移柳,依依汉南。今看摇落,凄怆江潭。树犹如此,人何以堪?”(庾信《枯树赋》)物命岂有偏袒,随之自然而已。
对于中国书画收藏而言,大陆市场比其他任何地方都大,群众基础好,所以不会出现突然的上升或滑坡。
珠非珠,玉非玉。事大小,因人觑。可忽离,亦可聚。一纸何,如戏剧。
逞一时口舌之能,快一时心气之动,然后受苦一生,而又强言不悔者,愚之甚者也。
眼界要大,胸襟要豁,心态要平,言语要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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