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大师。我们遗憾这个时代没有大师,是因为遭遇了这个前所未有的所谓信息爆炸的时代,大家都在呼喊,但任何声音都被淹没在集体的声音里。集体的无序,力量的分散,其结果之一是社会资源的极大浪费。
人越成功,就越有个性,再继续在集体力量的簇拥下,成为大师。
你认为别人是傻子,你自己就是傻子。现在还有傻子么?
生人蒙不了你,蒙你的都是熟人。
你翻前人的案,后人就翻你的案。前有车,后有辙。
一亩地能干什么?能盖摩天大楼!
人际关系是第一生产力。能为朋友做些事,也许是最直接的选择理由。但为哪些朋友做事呢?做什么事呢?事在人为,会用人,还总得需要自己付出劳动。
能干的人因为各种因素存在于是没有机会干,不能干的人也因为各种因素存在而莫名其妙地干着,所以说能干不能干是相对的,怎么证明它呢?
路口的选择,必须慎重。合计得失,以最后的结果而论。
人生如戏,故事编造的好,就是情节好,是演技发挥的基础。
人算不如天算。天道如此,人事几何。
我盖的是大厦、社区,而不是一间房子,所以一定慢、累。
只有看着长远的目标,才能意识到周边的棋子下的是正确还是错误,反之目光短浅,虽然目前方向正确,但长远来看,是在走弯路、浪费时机。
“汝辈书生,总是会说,他日居官,便不如此说了”(《郑板桥集》),郑板桥看到了士与工农商的具体差距,惟独能便民利生者为上。
行在路上,天上有冬云,舒卷其态。清亮的空气,不惟使人心情舒畅,心态和缓,更在于使人意识到自己生存的空间的真实,意识到个人的渺小,思考人生在自然世界中的短暂存在,于是促发人与自然进而人与人之间相处的和谐。
做圣贤与做凡人,孰乐?
多吃与少吃,贡献孰大?
大师不是认识不到自己的毛病与缺陷,只是没有时间来注意解决而已,可见反省很重要。反省,就是回顾。如意,其形为回头之状,不知回头,安能如意?
闲人因何闲?忙人为谁忙。看似高贵处,原来亦平常。既然承诺,就要履行责任,付出代价。其实,人在一生中没有必要发誓,给自己被动化,背上沉重的包袱。
昨夜又梦毕业场景,人物及时间错综杂乱,有欲痛苦之感。又梦见李学勤先生看青铜器。
“我思故我在。”我之长在于能感性与理性结合在一起思想,很多东西我想想清楚,并期望尽快能写出来,只是时间很紧,事情杂乱繁多。但我不怕累,只怕心烦。
一方面“知足常乐”,是说不能太贪婪,欲望不能太多,知道知足是吉祥之事;另一方面要“学然后知不足”,此不足是思想精神的需求,而不是物质的需求。
画家自己行走张罗,画也画不好,也卖不好,要有经济人制,相得益彰。
我给刘墨打电话,本意是想一见。电话通了,他正在与大家伙吃饭,我问他“有事么”,他回答“没事”,我犹豫一下说“那我就过去了”,他说“那好吧”,于是,我就开车走了。我说的“过去了”是指从他门前通过,而他理解的“过去了”是我去他那儿一坐。结果,他说一直等我到十一点,还奇怪怎么说来没来。
语句产生误解,是因为语句有两种以上解释的可能。
“童年的信仰”,是纯洁的、天真的,但世故的、实际的信仰是什么呢?畏惧麻烦,是最令人容易退却和失约的理由。
我的习惯是惯性太大,懒得动手,但一旦动手,就不会轻易住手。不愿意上床睡觉,但一躺下,就不愿意起来。
我本事不大,却贪心不小,所涉领域又多,属于自己的不少东西无暇细致考虑,又无德无能,没有得到有能力的人来专为我的发展考虑,来的大多是求我帮忙或闲聊,于是因为贪玩而浪费了很多时间。
很多人有知识不可怕,可怕是很多有知识的人聚集在一起。
密云顺义;平谷怀柔。北京的郊区县名,很有意味,做对联甚妙。
游戏就是游戏,玩游戏生气动火,就是不会玩。
谁堪称“国学大师”?《康熙字典》里随便捡几个生字,就未必认识;连字都不认识还敢称国学大师?文、史、哲与儒、释、道不必说,至于其他中医、书画、武术、京剧等等,都应该懂吧?
“概念”是基本颜色碎片,是零碎的砖头、积木块,有了足够充足的“概念”,才能进行复杂的层出不穷的思维活动。
生活经验是幸福的基础。急不得,要水到渠成。
极精微、致广大,能小能大,才是道理的妙处。
假如你认识n个人,你一想到谁谁就来电话的几率等于1/n。
齐白石、黄宾虹的画真好,不是靠大师的光环来吓唬人的。他们已不是在画技,而是画心、画道,所以才能说服人;而他们的语言技巧,又实在是精熟的。大师的画量很大,勤奋来自兴趣,也在自娱中技艺提高,收放自如,繁简由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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